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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情呼喚 連載(一)

< 返回 作者:王宗堯 發(fā)布日期:2013-03-09 瀏覽次數(shù):21277

本劇本已發(fā)表在《電影文學》2005年3月份上。編輯部告之,本劇本有看點,只要縣里能出資200萬,長春電影制片廠就可以與縣合拍此片。拍片后的拷貝收入歸投資人,投資人不是無償出資。熱切希望能得到投資者和影片籌劃人。聯(lián)系電話13001410176。

 

  連綿起伏的燕山,威峨遠去的長城,掛滿枝頭的栗果,波光閃爍的人工湖泊,一處處采礦井架,一串串喲笑語歡歌--

  深沉的畫外聲:

  啊,億年高齡的燕山,有生以來您就像一位慈善的母親,養(yǎng)育著一方兒女,滋潤著一方生靈,一年又一年,一代又一代,一世又一世。倉桑變幻,冷暖人間,總是純純真情使人戀!二十世紀六十年代,這里也曾發(fā)生過一段頗為動人的故事。故事的主人公早已長眠地下,他的是是非非無人或者無須再有評說,只是那一縷真情至今在燕山人心中回蕩。悠悠人世間,總把真情呼喚!如今,主人公的真情也早已結出碩果。尤其改革開放后,在縣委的領導下,采礦業(yè)成了縣里的重要產(chǎn)業(yè),人們更是處處笑語歡歌。啊!真情人世間,真情永呼喚!這里讓我還是把上個世紀里的這段真情故事從頭說起吧--

  推出片名和主職演員表。

 

  (1) 燕山深處的一個小村莊,零散的村落,簡陋的房舍,一幅貧困而閉塞的容貌。

  偶爾傳來一聲雞啼聲。

  一個衣不遮體,前露乳后露腚、頭發(fā)散亂的女人從一處房舍處走來。她年不過四十,一副垃塌顛顢?shù)臉幼印K翢o目的地走著,嘴里不停地嘮叨著:“采金好,采金吃干奮(飯),采金說媳婦。”歌非歌語非語的腔調(diào),搖搖擺擺地身姿,真叫人生厭又生憐。

  斜里走過來兩個手拿小鋤的婦女尤嫂和亓嫂。亓嫂喜笑著問:桃兒,今個搞了幾個窩頭吃啦?

  桃兒瞅了瞅兩個婦女沒有回答,像沒碰上人似的繼續(xù)哼哼著搖擺而去。

  亓嫂:這個爛貨,一個窩頭就躺倒叫人搞一回,真是造孽。

  尤嫂:唉,這也是因為窮,咱們隊真的挖出金子來,她也許不用屁股換窩頭吃了。

  亓嫂:這個爛婆娘吃慣了嘴,伸慣了腿,改不改誰也拿她沒法子,只是啊,她這個爛屁股真是太不值錢了!

  尤嫂湊近亓嫂,悄聲地:哎,你個亓嫂的屁股值多少錢哪?

  亓嫂扭住尤嫂的屁股:這個小屁股蛋圓圓的,肯定值錢,多少個窩頭賣一回呀,我替你找主兒去,嘻嘻--

  尤嫂:好你個沒臉蛋的,再瞎說,看我不撕爛你的嘴!

  亓嫂求饒地:好尤嫂,不說了,不說了,不說這些屁嗑了!

  尤嫂:你那破嘴還能說出啥正經(jīng)的話?

  亓嫂:哎,正經(jīng)的,咱大隊從年初就開始挖金,怕也有三、四個月了。那爛桃兒嘮叨的對呀,采出金子來,咱石灣人就能吃上頓干飯,光棍們就能說上媳婦了。

  尤嫂:唉,聽說呀,這采金也講命,要是人命窮,有金子也挖不到呢!

  亓嫂:一個人命窮,兩個人命窮,我不信咱石灣人個個都命窮。

  尤嫂:我看也差不多,你不看咱大隊有多少光棍啊,超齡光棍都排出二十多號了。

  亓嫂:照你這么說,這采金也沒啥指望了。

  尤嫂:哎,我可沒說沒指望。

  (2) 一處院門口,五十左右歲的女主人邊納鞋底邊張望著,見兩個婦女走來,老遠就打招呼:你們妯娌倆干啥去呀?

  尤嫂:哦,除草去,咱隊西坨子都荒成一團了。

  亓嫂:六嬸,你不去呀?

  六嬸:去不成,我們圣召上山還沒回來呢。

  亓嫂:快挖到金子了吧?說話間走至近前。

  六嬸:挖到個球,這兩天都沒炮藥了,那幾個不要命的,楞只是光用鐵錘砸呢。

  尤嫂:飯不頂事,活兒又重,還貪大晌,真是的!

  六嬸:苦點兒累點兒小事兒,有人說--這采金是走資本主義!

  亓嫂:咋,采金是走資本主義?說這樣屁話的人難道他不想過好點的日子?

  六嬸:哎呀,小聲點呢,要是叫造反派們聽到,還不得挨批判呀!

  尤嫂:是啊,本來就缺東少西,挺難的,再壓上這樣大帽子,還敢挖呀!

  六嬸:好在有支書撐著,那些勞力也賭咒發(fā)誓不罷休呢。

  尤嫂:干點啥都讓人心不落體兒,唉--

  亓嫂:哎--走吧!

  (3) 突然前面不遠處一個小院里走出一個婦女,頭不回,腳不停地徑直快步向前走去。后面跟出來的是大個頭石圣右,他也低著頭,不說話,跟著那個婦女后頭走。

  亓嫂:前邊那個娘們兒是誰呀?你看,都低著頭,不說話,怪有意思的。

  尤嫂專注地瞅著已經(jīng)走出好遠的婦女,醒悟地:“唔,我知道了,那人準是石圣右的二姨,聽說是圣右的媒人。”

  亓嫂:媒人上門,這可是大喜事啊!

  尤嫂:唉,不容易呀,多少年了,圣右娘托親戚求朋友,去年好不容易給介紹成一個,聽說是個瘸子。

  亓嫂:瘸子--那好歹也是個女人,別竟挑別人不挑挑自己,石圣右三十好幾了,他美去吧。

  尤嫂:是啊,人窮,村子也窮,光棍們又多,他兄弟都快三十了,該知足了!

  亓嫂:只是怪,年前說成的事,不說結婚,也該換換蠱了,都不急?

  尤嫂:不著急是瞎話,不知道咋回事,換蠱的日子,聽說女方推了一遍又一遍。

  “咋回事,禿腦門上長虱子,明擺著呢!”

  聞聲妯娌倆齊轉回身,見是丘嫂跟上來,都顯得很高興。

  尤嫂:丘嫂,你說明擺著啥呢?

  亓嫂:明擺著的,不說我也知道,就是一個窮唄!

  丘嫂:你呀,這碼事前前后后不過幾個月,提親時不知道石圣右窮啊,不知道咱石灣窮啊!

  尤嫂:是啊是啊,不用說這幾個月,多少年了,咱石灣都沒啥變樣!

  丘嫂:是沒啥變樣,可十里八村的都知道咱石灣采金子了。

  亓嫂:唔,你是說女方等著采到金子的消息呢!

  丘嫂:我看是。我把話說在頭里,一等采出金子來,保準女方催著石圣右換蠱。

  尤嫂:對勁兒,對勁兒。

  亓嫂:那要是總也采不到金子呢?

  丘嫂:怕不是竹籃子打水,一場空了。

  亓嫂:敢情這采金子的事,外莊人比咱們還關心呢!

  尤嫂:但愿老天爺保佑,早點采出金子來,千萬別涼了光棍們的心。

  (4) 石灣村頭,一棵大栗樹下擺放著幾塊大石頭,這里是石灣人聚閑、納涼和擺龍門的場所,被稱作石灣的大會場。此刻,大會場已有十來個等待集合下地的男女勞力,正圍著一個青年學生樣的人問稀奇。亓嫂她們走來問:呦,這是哪兒的客(讀qie音)?

  有人答:是婦女主任的表弟,四川重慶來的,遠著呢!

  光棍石圣左湊近那個青年,問道:“哎,哎,我問問—”

  不等他說完,有人打斷他:“石圣左,你哎哎啥,人家姓谷,是中學生,你小子說話真不懂禮貌。”

  石圣左不好意思地傻笑笑,接著道:“呃,谷中學,我問問,你們四川重慶離我們石彎多遠哪?”

   青年小谷:說不準,大約四五千里吧。(說話標準的一口四川腔調(diào))

  有人驚嘆了:哎呦,這么遠!

  又一個二十好幾的光棍擠到小谷面前:那四川重慶是個啥樣子?

  小谷:重慶是個山城,大都市。

  小光棍石圣旦接口問道:山城、大都市--比我們石灣大多少啊?

  小谷笑了,轉問道:你們石灣有多少人哪?

  石圣旦晃了晃腦袋:跟你們重慶,還有四川差不多吧。

  一旁的中學生石圣岳驚詫地:什么!石灣不過是個400多點人的小山村,一個重慶市人口少也百多萬,還要加四川省,還差不多——你個石圣旦簡直是說——

  有人:咱憋回去了,石圣岳你把話說完哪。

  石圣岳笑而不答。

  有人:說話講身份,人家也是中學生,我替他說吧,他是說棍二八竟說屁話!

  哈哈----

  夏召址:我說棍二八,石灣出了你這樣有知識的人,真值得驕傲哇!

  有人:你夏隊長也光彩呀!

  小谷笑過有點莫名其妙:棍二八,好稀奇的名號呦!

  亓嫂笑著解釋:棍二八,就是光棍第28號。他的大號叫石圣旦,只是人們早就就粥喝了,沒人叫了。

  哈哈——

  石圣旦自覺無趣,他斜了亓嫂一眼,叨咕著蔫后了。

  小谷:跟諸位講,一個重慶市人口,頂?shù)媚銈兯奈迩€石灣了。

  石圣左:四五千個石灣,那是多少人哪?

  石圣岳:你呀,真是笨,四千個石灣是一百六十多萬,五千個石灣是二百多萬。

  石圣左:喂呀,那多人,得有多少光棍啊!你們重慶光棍多嗎?

  哈哈--眾人笑了,小谷也笑了。

  夏召址: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,你小子是一句話就離不開光棍。

  亓嫂:聽聽,石灣的光棍還惦記著重慶的光棍哪!

  哈哈--

  石圣左被眾人笑得不好意思了,自己也咧嘴笑了:笑什么笑。

  中學生石圣姣不知何時也來了,聽他們說笑,不高興地叨咕:竟是些無聊話題,現(xiàn)在我們正處在史無前列年代,就應該關心文化大革命的事!

  夏召址:還是咱們紅衛(wèi)兵小將水平高,讓咱們石圣姣小將關心關心文化大革命吧!

  石圣姣:我就是要問問,小谷同志,你們那里現(xiàn)在是不是在搞大批判?

  小谷:大批判--現(xiàn)在主要是大規(guī)模武斗。

  有人不明白:武斗,咋個武斗?

  有人明白:武斗你不懂,就是拿著家伙打群架唄!

  石圣姣覺得打群架有失革命造反派的形象,大聲地:那不叫打群架,那是無產(chǎn)階級革命派和資產(chǎn)階級保皇派之間的一種斗爭形式。

  夏召址:我聽說武斗是個個頭戴安全帽,個個手拿棍棒,好多人被打得頭破血流。

  丘嫂:喂呀,真打呀!

  尤嫂:看來,還是我們石灣好,雖說一日三頓稀飯,沒有那批呀斗的。

  小谷:說的是,你們石灣清清靜靜,真像個世外桃源了。

  石圣姣:說啥批呀斗的,哪兒是世外桃源,恕我直言,你大老遠的跑到我們這里,是不是在逃避文化大革命!

  小谷嚴肅了:啥子逃避?此刻我本該在教室里學習,可我們學校已經(jīng)變成了戰(zhàn)場了,而且武斗還在升級,你說,莫非我該參加大規(guī)模武斗?

  石圣姣一時語塞,待要說什么,夏召址攔住了,人家是客,咱們說話不能沒分寸。好了,走吧,下地干活去吧。

  (5).采金洞口,坐著夏廣生和石圣召,石圣右走來,夏廣生問:這回你二姨來,婚事說妥了吧。

  石圣右搖搖頭,情緒低落地:我石圣右窮光蛋一個,就打一輩子光棍了。

  石圣召不平地:還不定妥,你圣右哥哪點配不上他個瘸子!哼,等 采出金子來,送上門也不要她。

  石圣右:別說這個了,你兩個想出好著兒了沒有?

  兩個搖搖頭,問:你呢?

  石圣右也搖搖頭:我們兌現(xiàn)吧。

  夏廣生:好,說話算數(shù),馬上兌現(xiàn)。

  石圣右:我先來,說著,解褲帶。

  夏廣生:還脫褲子?

  石圣右:“布票比肉皮子值錢,別打壞褲子”說著,撅起屁股,趴在地上。

  石圣召取來已準備的尺八長的木板子,跪在石圣右身旁,舉起板子,道:圣右哥,挺著點!

  石圣右:少羅嗦,來吧!

  “啪——”一板子打在石圣右的屁股上。

  石圣右翻身坐起,惱惱地:石圣召,你還是爺們不?

  石圣召以為打重了,哭唏唏地:圣右哥,我沒敢使大勁啊!

  石圣右:“誰嫌你板子重了,使勁打。”

  說完又趴下。

  “啪——”二板子下去,紅紅的一道板印。

  石圣右咬著牙,大叫:再使勁!

  “啪,啪”——又是更紅的析板子印。

  “住手”——,隨著一聲大喝,石圣武走來,他十分驚訝地:“你們這是犯得哪門子邪?”說著,奪過板子。

  石圣右頭也不臺地:圣武哥,你別管,打完了再跟你說,打!

  石圣召不知如何是好地:打什么打!

  石圣右翻身坐起,見板子已到石圣武手,被甩下山坡。

  石圣武怒喝:石圣右,你不要臉了,快穿上褲子!

  石圣右:不用你管,我們這是板子打廢物,自己要的打。

  石圣武莫名其妙:這簡直是胡鬧,快把褲子穿上。

  石圣右無奈地周上褲子。

  夏廣生:圣武哥,我夏廣生也是要吃八板子的,不瞞你說,支書為貸款買藥都急出了滿嘴火泡,我們心里也急啊,昨個我們哥仨商量,幫支書想想法子,可想了一天一夜也沒想出個點子來!

  石圣召:我們有約定,誰想不出來誰吃八板子。

  石圣武搖搖頭:胡鬧,真是胡鬧!你們打自己屁股能打出錢來,打出炮藥來呀!

  石圣右:我們是恨自己幫不上五叔的忙,吃幾板子也許心里好受點兒。

  石圣武:這讓五叔知道了,不更讓他著急上火啊!

  石圣右:圣武哥,你千萬別跟五叔說呀。

  夏廣生:是啊,跟誰都不能說呀!

  石圣武感嘆地:要說,不能為五叔分憂,首先倒是該打我的板子。

  石圣右:你呀,要是不盡力為五叔分憂,不用打你板子,你自己扎狗襠去。

  石圣武:說得好,說得好,到年底看。現(xiàn)在,要緊的是聽五叔的話,不能懈勁!

  眾人:我們不懈勁,有五叔做主,沒錢買藥,就是用釬子錘子鑿,用手指摳也要把金子摳出來。

  石圣武:說得好,是石灣的漢子,就是用釬子錘子也要把金子鑿出來。走,進洞。

  (6)時已過午,天空云團游動,天氣顯得悶熱。山路上靜稍稍的,只有知了聲叫個不停。一個男子在山路上走著,他60左右歲的年紀,個子不高,身行單薄,看他頭臉漲紅,嘴上生出火泡,走路顯得有些腳飄,一幅無奈的神色。

  畫外聲:

  這個人是誰呀?他呀,他就是石灣大隊黨支部書記石干地。你看他滿嘴火泡,焦急無奈的神態(tài),一定是心有所急。是啊,采金兩三天沒炮藥了,他當支書的不著急啊!這不,去使貸款又空手而歸;由其是打洞好幾個月了,不見金子影兒,閑言碎語更多了,不更讓他著急啊!唉,一個吃糧靠返銷,花錢靠貸款的窮山村,家實在是不好當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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